他们最喜欢在县学惹那些好学生,看他们迂腐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往日那高子赞惹上一两下就脸红脖子粗的,今儿个竟然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喜欢吃咸菜。
怪了。
回了庐舍,高子赞和沈遇安说了一下这些人。
“这些人虽爱惹我们这些家贫的学子,但到底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能进县学的农家学子,天赋皆是不错的。
这些学子不定什么时候能考上,那些纨绔的家里都会叮嘱莫要过分,且有傅元青这个县令公子在,那些人也不敢做得太过。
“相比我们这些家贫的学子,那些商户子,天赋差的,反而更会被欺负。”高子赞皱着眉说着。
县学才多少人,竟然这么多事,沈遇安也皱了下眉。
和高子赞预料的一样,偶尔王赋生这几个公子哥会不痛不痒,欠欠的来两句风凉话。
还真没人对沈遇安做别的事。
这一天,沈遇安散学回庐舍,和高子赞一起去洗衣服。
“死胖子,把我的衣服洗了。”
“哎哟,你可算来县学了,你不在,都没人给我洗衣服。”
沈遇安和高子赞对视一眼。
不用猜,沈遇安就知道,有人被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