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草里面没有毒虫,但是刺却很多,等我们走到里面的小木屋时,腿上已经被挂出很多条血痕了。走进去后,我还发现很多倒掉的石雕,很多石雕都被砸破了,跟族长说的一样,都是些稀奇古怪的雕像。
瓦房没有上锁,只是一个钩子虚勾着门,我把钩子拿开,推开门后,只感觉一阵戾气阴面而来。像是风,但跟风的感觉又不一样。
这么说呢,如果说南方冬天的风像一根根冰针似得扎人,而这屋里吹出来的风,就像是无数根火针一样。扎在皮肤上火辣辣的刺疼,并且那种疼感还接着入骨,就像火针穿过皮肤刺进了骨头里面一样。
等那阵风过来,我后退几步,搓了搓脸,缓了几口气,再看族长,已经在大口的喘气了。
直觉告诉我,这屋里面当年祭拜的小鬼还在这里,并没有走开!
“族长,十年动荡时,这里的东西有没有被搬走?”我问到。
“有吧!”族长回到,“有个很精致的石台,被村长搬走了,说那些是迷信的东西。但是据我所知,他是搬到自己家去了。还有一些东西,都没有搬,直接在这里面打烂了。”
我看着屋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木制品都被砸烂了,还有一个泥像也被砸破在地上。
“这几十年来,你们没有清理过这里吗?”我好奇的问到。
族长摇头道:“没有,动荡的时候,我爷爷和父亲被批斗,爷爷熬不住,就去世了。父亲和几个叔父虽然熬过来了,但是也不敢动这里面的东西,因为他们不懂,怕会惹到不好的东西,所以就一直保留着这破损的模样。”
我眯起眼睛,族长说的话似乎有所隐瞒。他的父亲和叔父肯定知道这屋子里面供奉着保佑他们家族的小鬼,怎么会因为不懂而不动呢?
“族长,他们没有收拾这里,应该是有其他原因吧!”我说到。
族长见躲不过去,只好如实回道:“确实还有其他原因,因为当你来打砸这里的人,后来几年内,全都没落好下场。”
“全都死了?”我问到。
“对!”族长点头到,“村长晚上喝多了酒,一头砸在他搬回家的石台上死了。而带头砸这里的那个人,死的更加不体面。”
“不体面?”我突然很有兴趣了,因为一般都是说人死的惨,还是第一次听说死的不体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