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今日怎么如此悠闲,不需要修炼吗?”一个热情的修士跟季泽斯打招呼,目光注意到他手上牵着的一截红绳,“师弟手上栓的是什么新法宝吗?”
季泽斯礼貌地笑笑,扬了扬手上的红绳:“见过师兄。今日师尊要我替他遛一遛狗,故而不用修炼。”
“狗?”那修士疑惑地看看季泽斯身后,“可是狗在哪里?”
季泽斯叹了口气,沉郁道:“这狗被师尊买回来时看起来像只公的,不想其实是只发情期的小母狗。我才遛了没几步,那发了骚的小畜生就挣开绳子一溜烟跑了,如今我正在四处找它呢。”
“这可得好好找找,”那修士同情地上前拍了拍季泽斯的肩膀,“发情期的母狗最不好管教,小心千万被其他公狗强行骑了,到时候生下一窝杂种狗,恐怕师尊就要收拾你了。”
季泽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身后:“是啊,师尊的狗可不比寻常的狗,怎么能被路边的脏狗肏大了肚子。看来我还是要好好找找了。”
沈云歇被迫跪在地上像狗一般膝行,他身上除了一根绑过乳头和下身的红绳外再无他物。
季泽斯手上牵着的那截绳子连着他的阴茎,绳子每扯动一下,那根粉嫩的小肉棒就要被狠狠勒住,硬生生从粉白色憋成了猪肝色。
被拉扯阴茎倒还只是单纯的疼痛,最令沈云歇受不了的是那个卡在自己屄穴处的粗糙绳结,每往前爬一步就使劲磨蹭幼嫩的阴蒂,把那个小小的肉粒磨得险些破皮,又痒又疼,屄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素来以男子的身份生活,对自己下面多长的一个花穴了解甚少,如今被季泽斯一番折磨才知晓那里淫欲发作起来的厉害。
尽管当下万分羞耻,沈云歇却又不得不摇着紧实的屁股狗爬着向前,每爬一步阴蒂与屄唇就被粗糙的绳结勒住厮磨。红肿的小肉豆一会儿被淫欲挑逗得高高鼓起,一会儿又被粗粝的绳结狠狠压进屄唇,没爬几步沈云歇就受不了了,累瘫了一般趴在地上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