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啊阿惟”听声音就知道是个纨绔少爷。
“还说呢,你们几个一起出国留学,一去四年,可不是好多年不见嘛”
“这就是你新得的小奴隶啊,瞧着不错嘛,怎么样,艹起来舒不舒服”
“才十六岁”是真的有些下不去口,年纪太小了些。
“十六岁怎么了,床奴十四岁就可以侍主了,十四岁的皮肤嫩,玩儿起来才爽呢”说罢踢了踢脚边那个看起来只可能比屿鹿小的小奴隶一脚,捉弄着他玩儿。
“你不会是不忍心给他开苞吧阿惟哈哈哈哈哈哈”顿时包厢里充斥着揶揄的笑声。
苏丁年笑了一下没否认也没承认,拿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不是吧阿惟,你对一个奴隶,就一个小奴隶,还能这么怜惜,床奴不就是用来艹的,你竟然不舍得开苞哈哈哈哈”
“没有舍不得。就是不想而已。光说我了,怎么不说说你们的事儿”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腿边屿鹿的颤抖。
“我们?我们有什么好说的,还那样呗,家里管得严”若不是家里管的太严,谁不想在国内混啊,谁想去国外啊。
这些人都是苏家四等、五等侍族的嫡次子,都是以后的继承人,又不像嫡长子那样会作为侍奴侍主,所以很是潇洒恣意,当年还是唐惟的苏丁年,偶然一次救了被仇家追杀的赵家少爷,这才和这群纨绔少爷成为朋友的。
“我说阿惟,你若是不忍心给他开苞,不如哥几个就受累一番,一起帮你开苞了如何?”说着就要上前来拉战战兢兢的屿鹿。
“不必”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好兄弟伸过来的咸猪手,身子往前坐一些,将屿鹿挡的更严实了。
尽管酒吧里的音乐乱糟糟的,但是他却还是听见了屿鹿细弱的哭声。
“好了,不要闹阿惟了,来喝酒喝酒”
接下来就是觥筹交错、互相诉苦了,很多年不见,想说的话自然很多,规矩的跪在主子脚边,好半天才压制住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