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这偷情的女人就得好好教训,就得吊起来把她那贱屁股和骚b抽烂,要不然她就不长记性……”
路过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
阿杏垂着头,把脸深深地埋在两个胳膊间。甚至觉得身后的痛都不重要了,只剩下羞耻,可是没有什么办法能逃离。就这样铁柱抽着阿杏在村里走了一圈,终于拖着她回到了家。
折腾了一下午,不觉已是傍晚,夕阳慢慢地坠下山去,那堆满晚霞的天空,转眼变成了银灰色,渐渐失了色彩。铁柱望向眼前这个残花败柳般的女人,哪里还有婚前的温婉动人。记得那日眼见阿杏轻轻依偎着垂柳细杨,江畔荡漾着泉水的清冽,阿杏柔顺的发丝随微风起舞,低眉挽发间流露着无限柔情,和风轻煦,一缕青丝,一袭轻纱,芊芊细手,优雅曼妙之身姿,玉颈轻转,回眸之时,二人刚好目光相对,阿杏如水一般清澈的双眸像星辰一般美丽动人。那身姿之轻柔婉约,体态之娇小玲珑,像从画中走出来的曼妙仙子。铁柱看出了神,心想有朝一日一定把这女人娶回家。那日以后这便成了他一直放不下的心事,在这男人说一不二的村子,找人说成一桩婚事实在简单,只要出够了钱就没有办不成的。没过多久便把阿杏迎娶回家。
要说他对她还存有爱意吗,想必自是有的,可是铁柱一想到阿杏给他戴绿帽子又维护别的男人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这涉及男人的尊严,望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心里又泛起一阵恼火。
阿杏这么一通下来,再也不敢多言,跪在地上累的喘着粗气。
这两天带着贞操绳,铁柱也几天没能进去阿杏的身子,看着阿杏,不觉中感到身下有些硬邦邦的。又想到阿杏一直想着那狗男人,自是气不过。“给老子滚过来~”铁柱冲阿杏命令道,阿杏不敢不听,三步做两步爬到铁柱脚下,“把你的贱屁股给老子撅起来”,阿杏转过身去,缓缓撅起,只见那屁股早已没一块好地方,红紫交加,有些地方已经被鞭子抽破,渗出了几滴鲜红的血珠。两股中间还夹着肛钩和贞操绳,铁柱拿起肛钩,想把它拉出来,却被菊花紧紧夹住,“怎么,舍不得拿出来吗?”“给老子放松!”说着一巴掌呼上了右半边屁股。“啊!没有,没——”说着用力让皮炎张开,阿杏用足了力气在那方小孔隙上,一时憋红了脸,那菊花看起来“松了松口”铁柱一把抽出肛钩,菊花又紧合上再次包住绳结,“你这皮炎可真是灵活”铁柱嫌弃地说着。又开始解下贞操绳,到最后只剩下两个小穴含住的那两个“宝贝疙瘩”在里边,铁柱毫无预兆地一把扯出那两个小东西“嗷~!嗷!!嗷啊啊——嗷啊~呜嗷!!”绳结狠狠摩擦着阿杏身下的嫩肉,着火似的痛把阿杏疼得险些晕过去。
阿杏用手一前一后捂着那两方小穴,直倒吸凉气。“贱手给老子拿开——”阿杏怯怯地拿来了手,会阴口和菊花各自被撑出了一个圆洞,竟没能恢复原来的模样,像一张张小嘴缓缓张合着,“你这骚穴怎么回事?”“把你的贱屁眼给我闭紧点,老子要用它~”阿杏感觉身下的小穴没了贞操绳的遮挡,凉嗖嗖的风直往穴里钻,听铁柱说完便赶紧用力缩着后庭,却感觉力不从心,那菊花被撑的红肿,使出全身的劲也只是缩小了一点,怎么也合不上。
“连它也不会闭嘴了,可真他娘的欠操!”铁柱觉得身下发痒,跨间的东西直挺挺的快把裤子顶开了,看着阿杏的骚穴,再也忍不住,那阳物一下插进那红肿的菊花“啊唔——”,“你这贱屁眼怎么这么松,嗯?”给老子缩紧“啊,疼啊,疼,太大了,太大……”铁柱的那东西这时候粗壮硬直,菊花已经被塞满了,铁柱依然不满意。说着两手抓起两瓣臀肉往中间撞,“缩紧!懂吗!”两瓣屁股被分开又被猛的合上,小皮炎因为受伤的臀肉上传来的痛感不自觉的抽缩着。
铁柱看这招管用,又扬起了大手,左手把左半边屁股往中间挤着,右手抡起胳膊往左边开扇。“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妈妈!啊啊——屁眼要裂开了啊!嗷呜!”铁柱那尤物上青筋暴起,感觉被有力地含住,随着阵阵拍打,阿杏的小菊花一阵阵紧缩,铁柱感觉热血上涌,越发猛烈的抽插,手上的巴掌也越来越快“啊!啊唔——嗷啊!嘶啊——啊!啊,嗷!!—— 我,受,不, 了,了——啊,啊!”阿杏被撞击得连讲话的声音都开始断断续续。终于阿杏感受一股暖流进入到身体,铁柱身下一阵痉挛直达头面又传遍全身,口中喘着粗气,慢慢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