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这么晚上哪儿去了?”阿萝走上前问道。
诸葛云卿愣了一下,显然是不大想多谈这个话题,顾左右而言他道:“唔……就走走,阿川近来如何?”
阿萝瘪了瘪嘴,转而与他说起了前些日子西凉探马偷袭一事。
诸葛云卿听后默了一会儿,“这作风倒是一如当年啊……”
“诶?”
“西凉与北凉以游牧民族居多,马上功夫十分了得,这种下三滥的偷袭招数原先用得可不少。”
阿萝听后颇为不解,“可是只来一小队人马又有何用呢?打不赢又跑了,这不是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士气吗?”
“哼,有何用?烧杀抢,够不够?抢了粮食就跑,原先咱们撵都撵不上。后来龙腾军与虎啸军专门训了几批骑兵,情况才好些,每回总能杀他们几个。”
“师父……您为何会知道得如此详尽?”阿萝坐在桌边乖巧问道。
“哼,你这丫头还想套为师的话!”诸葛云卿抬手就在阿萝脑门上轻轻敲了个栗子。
“嘿嘿……”阿萝尴尬一笑,心道:罢了罢了,来日方长,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
她从荷包里掏出今日在钱庄兑换出的银锭,递给了诸葛云卿。
“师父,过些日子我要在沙洲卫那边开田了,平日里可能不会经常回兰州,要待作物播种后才能得闲。”
诸葛云卿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为师与你同去吧,这兰州也无甚可逛的。张青那娃子整日就往地里跑,为师连个唠嗑的人都无。”
阿萝点了点头,诸葛云卿去何处并不影响自己的计划,能有师父在身边,往后若是需要走动一番倒也安全。
阿萝抬头看了看天色便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