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第二天果然睡到快中午才起来。
而沈珠楹当然也不是自然醒。
她是被沈桉一脚踹地上踹醒的。
她顶着满脸牙印,一脸疑惑地道:“小灼是怎么忍受你这个睡相的?难道他是这世界上包容度最强的男人?”
而沈珠楹动作熟练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她双手抱膝坐在地毯上,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绝望。
怎么回事,她特意上网学了许久的纠正睡相教程,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
照这样发展下去,她要何时才能睡到傅斯灼。
沈珠楹蔫头耷脑地走进卧室,发现卧室里的一切都已经恢复了原样,床铺整齐,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象。
只有墙头柜压了一张纸条,上面是熟悉凌厉的字迹。
To:珠珠
临时要去罗马尼亚出差,归期不定,勿念。
等我回家。
傅斯灼
沈珠楹看着这张纸条,轻叹一口气,默默消化心底的不舍与失落。
好烦,昨天晚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就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