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杰见沈诗韵号完脉不说病况,只关系那条河,心情已经低落,忍不住问,“沈大夫,我爹还有救吗?”
“有的。”沈诗韵的话,说得响亮,“不仅你爹有救,原种村所有村民都能有救。”
只要解决了病源,事情就能解决。
“真的吗?太好了,你一定要救救我爹和原种村。”文杰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但很快又暗了下去,他在心里担心着,没敢说。
一位大婶说出了他的顾虑,“小沈大夫,你不会是看错了吧,这么有把握?省城的老中医都说治不好,你能治好?”
沈诗韵冷笑,“您要是相信老中医,出门左转,找他去。”
22世纪,甲流不过是类似于感冒的小病,对她来说根本没什么难的。
那位大娘被怼,言辞更加犀利,“你说能治好,多久能治好?一年也是治,十年也是治?你总得说个时间呀。”
“不多,十天!”沈诗韵一边开诊断,一边让文杰收拾东西准备搬去病房。
村民听说是十天,瞬间炸开了锅。
“十天,怎么可能?康叔从病到现在都有三个月了,你十天就能治好?”
“开什么玩笑,真是仗着团长夫人的身份,什么牛皮都敢吹。”
那位大婶又跳了出来,“真是敢说。要是十天治不好,你的牛皮开了天窗,还耽误康叔的病情,怎么办?康叔家接二连三的事情,本来就够可怜了!你不会让他家惨上加惨吧!”
沈诗韵正准备往病房走,听见这话,停住了脚步。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大娘。“大娘您这是担心康叔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