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宇就算不说实话她也能知道,就是闹得难看点罢了。

    像是料到这点,赵敬宇坦白,手机卡被他偷偷定位了。

    难怪删除拉黑还能被找到,陆鹿冷哼:“挺有本事。”

    “姐姐,我知道错了。”他还在一口一个姐姐的低声道歉,以为跟之前一样先低头认错再慢慢哄就会好,结果这招对陆鹿不管用了。

    “滚吧。”陆鹿自然不信他的鬼话,面sE冷淡。

    “什么?”赵敬宇一愣。

    “你觉得我们能扯上关系的是什么?”陆鹿降下一截车窗,烟丝顺着缝隙往外飘,“我出钱,你出力,没占你多少便宜,我乐意了才会花钱,现在我不想了,你就只需要做回你的本职工作从哪来的回哪去,不需要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

    “能听懂了吗?”

    更下面子的话她懒得说,开锁键响起,行动上撵人。

    她跟赵敬宇,说好听点不过就是一段时间的固定Pa0友,难听点就是她见sE眼开时养的一个小白脸,他什么心思她能不知道?无非仗着她有钱又一时上头开始蹬鼻子上脸。她不想追究罢了。

    赵敬宇哑然,推车门,忿忿而去。

    皎皎月夜,烟雾熏笼着陆鹿,家庭原因,她不相信感情,所谓Ai情不过是建立在金钱和yUwaNg基础上的易碎品,换句话讲,钱够多,Ai更多。

    她突然很想季让,虽然难追,可半年的时间下来她也是实打实的安心。

    因为赵敬宇的突然出现,陆鹿隔天就去营业厅换了手机卡,把几个重要的联系人重新存好后,余下的跟那张旧的电话卡一样不要了。

    什么垃圾都离她远点。

    国庆假,季让是第二天回家的票,空下的一天给徐安羽补习,假期时间充足,安羽妈妈希望接下来几天能以视频会议的方式网上授课,不浪费可以学习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