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出门口时,隐隐听见女人的抽泣声。
她一眼看过去。
角落里站着的两人不是梁时砚和任怜,又是谁?
任怜哭了好一会,梁时砚说了两句,她豁然抬起脸,破涕而笑,把自己埋进梁时砚的怀里。
姜致唇线抿作直直一条线,心口却冷静的不行,一点难过都没有。
成年人自然懂这个变化代表什么,她不爱梁时砚了,所以也没有恨。
行至马路边,她站在门口等车。
纤薄背脊笔直挺拔,马尾高高梳起,衬得人又小了几岁。
与此同时,耳根后的淡红若隐若现。
梁时砚瞳孔紧缩,手上力气大了几分,任怜吃痛,目光追逐过去。
“时砚?”
男人没说话,只是一双暗潮汹涌的眸子又冷又怒,薄冷双唇紧紧抿着,眼睁睁看着人上了车。
因为上次来过,姜致下车后,进小区、找房间是轻车熟路。
客厅玄关一并亮开。
周融的房间装饰很薄冷,和他本身的风格很像,整体呈现一种灰白调的极简风,卧室和客厅保持着同样的风格。
约莫等了将近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