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时砚哼笑一声,脸上逐渐阴沉下去,“可以,请他进来。”
话毕,他大步走到姜致面前,一把手攥住她的手腕。
姜致被抓痛了,下意识挣扎起来。
梁时砚更用力,指腹紧紧贴着女人的手臂,泛出层层迭迭的红。
“你不是说赌赢了,就放过吗?”
梁时砚冷冷睨一眼她,伸出手,猛然一撕。
这两天天气很热,姜致只穿了一件真丝长袖,热了就卷起袖子,完全经不住梁时砚这么大力的撕扯。
“撕拉”一声。
圆润雪白的双肩和杏色蕾丝吊带,一瞬暴露在空气中。
乍现的风光顺着撕拉的布料流露。
姜致被冷空气冻得清醒,惊慌失措地抬手捂住胸口。
她抬眼过去,梁时砚眼睛发红,咬牙切齿:“我反悔了。”
姜致惊骇,嘴唇颤抖,讲不出来话。
梁时砚按着姜致的肩头,强迫她坐下来,姜致不愿意。
两道力量碰撞,僵持不下。
没过多久,梁时砚硬生生将姜致拽进怀里,同时耳畔声音传来:“收收你哭丧的样子,你弟弟现在可是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