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青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水痕,像对待易碎的琉璃珠般小心翼翼。
高热紧致的穴口迫不及待吞下半截茎身,渴求精水的淫荡身躯吃到天乾阳具便紧紧不放。沈怀青被吸得舒爽,抽插的力道让身下人生出被捅穿的错觉。私处交合的拍打声在冷寂的庭院中显得分外鲜明,红肿的后穴溢出透明的淫水,显然是被肏出了快感。
沈雪岫纵使受欺负狠了,也只是双眼微红,泪珠欲坠未坠,从不失了骨子里的端方持重。落在沈怀青眼中,别有一番雨打梨花的风情。
他想起那些军妓被干大肚子,靠在将士怀中哀婉低吟的模样,腹中发热。
从前纵横沙场时,边关敌寇见他生的貌美,常常口吐秽语向他挑衅,言称若是哪日俘了他,便充作娼妓,拴在床头夜夜被人肏干。沈雪岫听后也不过冷冷一笑,未曾想过最亲的兄长居然害他沦落至此。
“不要...太重了。”
吃到了阳具的穴眼源源不断泄出淫液,绞得沈怀青性欲高涨,进出的力道极重。沈雪岫下身被撞得发麻,身体深处萎缩的孕囊逐渐酸胀,被肏得越狠,反而越感到空虚,急切寻求着天乾的阳精。
“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这张嘴软多了。”沈怀青抽出硕大的雄物,发骚的肉穴依依不舍挽留。沈雪岫一声呻吟还未溢出,后穴就被冰凉圆珠顶入。
“拿出去,别进来...啊!”
嫩肉毫不费力吞下原本绕在腕上的翠玉珠串,一使劲便似某种碧绿的卵,源源不断进入母体,刺激得沈雪岫哀求不已。
“雪岫,还记得吗?”沈怀青慢慢搅动着,语气温柔得有些恶劣。
“你及冠那年,我从南洲的玉矿里挑了三十颗上品翠玉做成这条珠串。你喜爱到哪怕宴饮游乐都要戴着。”
情热烧得沈雪岫头脑模糊,死物比不上天乾的巨根舒爽,他本能地攥紧沈怀青的衣袖,含着眼泪忍下身体的难耐。
“后来你便主动请缨去边关剿敌,说这物件贵重,不便携带,放在我这保管。”
沈怀青抽出手指,闭合的肉穴紧紧咬着珠串,只留一根尾部的红绳在体外。
“你既然回来了,那就物归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