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看着苏震岳的反应，开口问道：“爷爷，你认识他？”
苏震岳缓缓点头，眼中的震惊尚未褪去，满是复杂与痛心之色，良久才开口道：
“他叫墨渊，曾与我一同在沙场上出生入死，我们有过命的交情。
他也曾是个满腔热血、义薄云天的汉子，
我自认从未对不起过他，我实在想不通，如今为何会……。”
说到这里，苏震岳的目光直直地投向那灰袍老者，似是要从他眼中找到答案。
墨渊听到苏震岳的话，身子微微一僵，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但转瞬即逝，又恢复了那副阴鸷狠厉的模样，冷哼道：
“王爷，时过境迁，这江湖、这世道，早就不是当年的模样，我不过是顺应大势罢了。”
苏震岳闻言，长叹一口气，脸色恢复平静，看向墨渊大笑一声道：
“好一个顺应大势！墨渊，为了那所谓的大势，
你便想杀死曾经救过自己命的兄弟，你当真可以全然不顾往昔情义？”
墨渊的眼神微微闪烁，似是被这番话勾起了回忆，但很快又被他眼中的决绝掩盖。
“王爷，往事已矣，多说无益。
如今局势不同，你我站在了对立面，就只能各凭本事。”
苏辰闻言，眉头紧皱，手中长剑一紧，剑鸣之声隐隐作响，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