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他成为自己的刽子手,杀尽那些伤她,害她,辱她贺家军之人。
任君陌见她失神,掐着她后颈逼她看着自己,他眼里带着几分危险之意。
“怎么,心疼他了?”
任汐瑶道:“我是怕他因此生气了,对你不利。”
“你真的怕又怎会让他过来。”
他非常了解她,或者说她天性如此。
师父素来与寻常女子不同,她潇洒,恣意,要不然怎么能嫁给一个小倌。
提起那个人,任军陌的眼眸便愈发黑沉。
宋瑾言在她眼里不过是个玩物,可林观池不同,他是她心底的刺,只有真正在乎过,才能成为一根刺。
当初她要嫁给林观池的时候,他便恨不得将她夺了过来。
而今,他抚摸她的脸,心中暗道:“师父,这次你只能属于我了。”
他强制性地环着她,好不容易才将她锁在身边,此生他都不会放手。
任汐瑶一口咬在他脖颈处,生生咬出了血,可他却没有半分愠怒,眼底却有几分满足。
任君陌就是这样一个变态。
那时候她将他从冷宫的狗窟救了出来,谁料他转身便把欺负他的太监给割了喉。
后来她送了他一条猫陪着他玩,他嘴上说着喜欢,背地里却把猫的腿折断,锁在自己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