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君低低吼了一声,掐着谈鸣玉的腰往前一顶,龟头直接顶开结肠口操进了更深的地方,狰狞硕大的性器颤了几下,铃口一开,在那从未有人深入的敏感肠肉处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滚烫的精液冲击在生嫩的穴肉上,蛮横地冲刷身体。
“啊啊啊……!太、太深了……”他想往前爬,却被何晏君牢牢掐着腰,被迫接受强有力的内射。
滚烫的????精???液?????将后穴?????里灌溉的满满当当,两口穴都被欺辱得糜烂红肿,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让他完全停滞了思考。
谈鸣玉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怕酷刑一样的射精,却瞬间就被烫到高潮,已经射无可射的性器,流出腺液一般的半透明淫水,紧接着茎身颤了颤,逼口的尿道被花穴的抽搐连带着不断收缩,没忍住用性器与花穴的尿道一齐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哗啦啦的水液声刺激着在场三人的鼓膜。
何晏君也难得呼吸不稳,强烈的泄身欲望袭来,他拧了拧眉,又朝胯下哆嗦不停地臀肉扇了一巴掌:“跪好……”是完全命令性的口吻。
身后的李南庭哆嗦了一下,双腿一软直直跪了下来。
仿佛这一巴掌不是扇在谈鸣玉的屁股上,而是扇在了他的脸上……李南庭跪得毫不犹豫,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带来了强烈的痛感,回过神的霎那间,李南庭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何晏君也觉得李南庭疯了。
腥臊味在鼻尖萦绕,安静下来的楼梯间让人很是尴尬。
何晏君沉默地阖上眼、叹了口气。
谈忆雪来的太慢,他摸出手机打电话,让阮管家送干净衣服来。
一边拨号,一边松开了钳制谈鸣玉的动作,何晏君眼睁睁看着谈鸣玉疲惫无力地瘫软在一片腥臊里,高潮过后的性器略显疲软,从后穴中抽出,发出暧昧的“咕叽”声,被操得红肿糜烂的褶皱已经完全嘟起,谈鸣玉明显还没回过神,身体回味地抽搐着,小腿肚都一颤一颤的,穴口随着呼吸收缩不停,却无法完全合拢。
大概是射得太深,半晌才流淌出淡粉色的黏腻精浊。
性器上也沾染了血丝,谈鸣玉大概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