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桃揉揉被打的有些发疼的肩膀,白了宋阳一眼,能不能打的再轻些。
众人围着陶罐爹问到底啥情况,他怎么被放回来了。
“我一个伙夫,他们问不出东西把我打一顿,罚我洗茅房,搜我身上,一枚铜钱都没有,嫌弃我留在那还吃东西将我赶回来。你大哥他们还被关着呢,他们一直问你大哥一些事,可你大哥人还昏迷着,问其他人,其他人也都不知道。”
“桃儿,有没有药,我都被打疼死了,快帮我看看。”
说着要开始掀屁股上的衣服,宋阳不客气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男女授受不亲,你个不知羞的老东西。”
陶罐爹挠挠脑袋,他也不是故意的,这不紧赶紧。
宋桃给他递过来创伤药,人和肖寒阳他们出来了。
来这里这么多天,果然创伤药和消炎药用的最多。
她这都倒贴看病,要收钱么,一个个惨成那样子,也不好意思要,发愁。
这边刚安静一会儿,外头传来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声音。
有村里望风的人趴着墙根一看,瞳孔震缩。
“坏了,有当兵的过来,老陶,不会是你把人引来的吧,要害死咱们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躲还是逃?
为保险起见,宋桃让宋阳他们背着她三哥翻墙,后面是一个树林,这些人若是想搜,估计还有一定困难。
整理好一切,院子里就剩梗着脖子还在气鼓鼓的小屁孩萌宝和肖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