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孙勇直到下午才醒,醒来的第一感觉是浑身骨头散了架般,第二感觉是饿,前胸贴后背的饿,要饿死过去的饿。
房门推开,走进来一人,孙勇无心细究是哪位,他只张开嘴喊,“有没有……”
话一出口吓一跳,他的声音怎么变成了这样,哑得像八九十的老太爷。
端着一杯水进来的杨新度,慌忙将水放在床头柜,然后去扶床上挣扎着起身的人。
废了好大的劲儿,孙勇终于坐了起来,却是屁股钻心的痛。
“……”
见人张开嘴似要说话,却半天过去了一个字未吐出,杨新度安抚道,“大哥,先不要急,喝点水润润嗓子。”说着将床头柜的水重新拿在手上。
孙勇也确实需要水,在空调屋里那么久,嘴都干起皮了。
大口大口喝下,很快一杯水见了底。
门外传来声音,“度,大哥醒了吗?”
“醒了。”杨新度扭头朝门外喊。
杨新逸推门进来,果见人醒了,正拧着眉吸气。
“很疼?”
孙勇沉默半晌儿,点头。
“药买了没?”杨新度问。
“我刚才发消息给宇,他说再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