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我没有要,但答应了他以后早些回公寓,没有结束的课程线上继续。
那天的事有惊无险,到底在我心里留下个阴影。再有晚归的时候,不再拒绝师兄的相送。
如此倒也相安无事,而那个黑影是何许人也、为什么跟着我,则成了一桩悬案。
鼎班考核终于来了!
二十九个人坐在一间大教室里,彼此之间隔着至少两张桌的距离,想要抻抻脖子看看别人的可能性为零。
当然,答得上答,答不上的也不可能去看别人的。奶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每天对我耳提面命,让我意识到诚实的重要性。
鼎班的考核是全校盛世之一,学校给予极高关注,派来一位副校长带队监考。
张教授和司师兄都受邀做监考,这让我感觉到压力山大。
最气人的是司师兄,二十九个人考试十五个人监考,从比例上来看极其严肃。
偏他非像长我桌边似的,从我拿到试卷开始就盯着我答题,目光像悬在头顶的两把刀,让我尤其不自在。
老头子也来凑热闹,经过我身边时,脚步格外的慢,身上的气息格外凝重,压得我呼吸格外困难。
我静默一分钟后,气沉丹田、凝神静思,把自己封闭在真空般的世界之中,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答题上面。
师兄和我说过,此次参加考试的,全是各省排名前五十的高手,竞争压力相当之大。
不知哪个变态出的题目,难度比高考高了不止一点两点。
两个小时的时间飞一般流逝,结束的音乐奏响,二十九名学生齐齐放下笔,扣上试卷,鱼贯而出。
头晕晕的,脚下也有些发飘,整个人像是在腾云驾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