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立夏，夜里天色如墨。
露台下看过去是一片人造沙滩和海，很多小孩子在沙滩上跑着闹着。
远处的天一片漆黑，一眼望不到边际，只有荡漾的海水闪着光，一座废弃的模拟轮船停滞在海边。
小孩子的喧闹声、海浪的拍打声络绎不绝。
谢怀青脸上的情绪淡淡的，嘴角却缓缓往上勾了起来。
谢怀青说：“嗯，想我免费，你可以每天多想几遍。”
相臻抱着手臂站在阳台上俯瞰这座城市，高处的冷风吹得她略有些冷。
她不由自主地蹭了蹭手臂。
听到谢怀青的话，相臻无奈地扯扯嘴角。
这个人，哪儿都好，就连不要脸的技术都是炉火纯青。
相臻静默了几秒，脑中划过了好多人的脸，最后问他：“你本来也不能收钱。那些男爱豆都免费，你怎么能收钱？”
谢怀青握着手机，左手支着脸趴在栏杆上，懒洋洋地：“娱乐圈没有免费的欧巴。但是——”
“有免费的怀青哥哥呀。”
相臻：“你还知道欧巴？”
谢怀青笑：“我怎么不知道？”
相臻说：“我以为你这个年纪的男人都不关注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