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短两秒,桑偌呼吸极为没用地被他夺去,几乎就要窒息,甚至因着没有换气,层层可疑红晕染上她脸颊。
她想推开他。
可他太知道怎么撩拨她,怎么轻而易举让她投降,他甚至就睁着眼吻她,也不让她闭眼,像是要逼她看清这一幕。
桑偌浑身神经倏地紧绷。
上身动不了,她就抬脚试图踹他,可他就好像早知她会这么做一样,长腿在她动作之前将她的牢牢压制。
她动不了。
就在她胸膛止不住地剧烈起伏之际,强势得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的吻变得柔情似水起来。
惩罚似的啃噬变为辗转厮磨。
他的动作变得温柔,薄唇慢慢地碾着她的,继而由唇畔往上,吻过鼻尖,那颗泪痣,而后是她最喜欢他吻的眉眼。
最后又回到她唇上。
反反复复,好似缱绻着无尽的热恋情意,只是看似温柔,实则仍是不允许她逃避的强势。
桑偌呼吸紊乱不堪,酸涩更是直冲她鼻尖和眼眶,像
是要逼出她的眼泪。
眼前隐约有雾气浮现,她想躲开。
可他的吻游移到了她敏感的耳后。
“桑偌,”他指腹抚着她脸蛋,就着这样的姿势,低哑的嗓音亲昵如耳语,“我现在要去机场,明天回来,回来陪你过生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