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了一扇大门,瞧见了坐在摇椅上一身白色西装的人,悠悠的抽着烟,室内烟雾环绕,许久都没抽过烟的她顿时觉得呛鼻,也晓得了这男人是谁。
“先生,人来了。”
摇椅停止了晃动,胡茶兮抬脚走了进去,“好久不见,林狗。”
林钩直起腰,摔下烟,“我他妈叫林钩!愿者上钩的钩!”
“啊,我知道,狗急跳墙的狗嘛。”
“他妈!”他作势拿起一旁的拐棍,不料牵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口,咦嘻嘻的倒吸一口冷气,表情狰狞不已。
胡茶兮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看着他痛苦不堪的神色,“怎么,得痔疮了?”
“才得痔疮了!老公打的,钢弹足足这么深!知道我熬了几天才挺过来的吗?不然就等着我天天去们的家里成鬼报复吧!”
“哦吼,我男人打就是活该了,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谁让来报复我的,活该啊。”
瞧她得意的样子,林钩哈哈一笑,“还得意的出来?谁给的勇气,今天就是坐在这里了,就别想再出去了,在得意不也是被我抓过来了吗?”
胡茶兮摊摊手道,“我之所以得意,那也得有有资本啊,就凭我是自愿上车的,这不是已经够得意了吗?也太小看人了。”
林钩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拍着凳子,“我告诉,在我的地盘上,别惹我不痛快,不然没有好果子吃!”
她撑着头的手慢慢的放下来,坐直了身体,往后摸了摸,直接一把枪拿出来对准了他的脑门。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得意了吗?”
林钩认识这把枪,萧景墨的麻醉枪,不知道以前挨过多少针的玩意儿!
他现在心情着实有些慌,见她神色自如的拿着枪在手里转动,听她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