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药效还没褪去,盛朗凝聚了半晌的力气化作刚才那一口,没咬中,一时没法发起第二轮攻击。

    “你……你别冲动。”老马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我说的都是真话。唉,你跟着我,绝对比跟着你爸过得好。你只要乖乖听话……”

    盛朗耷拉着脑袋没吭声,好像又晕过去了。

    老马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锁上了卧室的门,走去客厅推窗往下望。

    遇袭的果真是自己的车,六面车窗已全都被打碎,车身也被石子打得像月球表面似的。

    行凶者毫无畏惧,就老马探头的功夫,又有两枚石子飞过来,啪啪地将两个车尾灯也给打了个稀巴烂。

    “卧槽,是哪个王八蛋打老子的车——”

    话音没落,眼角一阵剧痛。这粒石子要是再偏个半厘米,就能把老马的眼睛给打爆成鱼眼珠。

    林知夏蹲在一排半人高的灌木后,对准二楼那个窗户,一发接着一发。白皙清俊的脸上有一种超越年龄的狠辣和决绝。

    老马家的窗户一扇接一扇炸裂。邻居们纷纷探头张望,发出惊呼声。

    老马捂着流血的额角,气急败坏地冲下了楼。

    “妈的,哪个不要命的砸老子家的玻璃?给老子滚出来——”

    一粒石子应声而来,击中老王的额头,把他打得翻了个白眼,跌在路边的垃圾堆里。

    “哗——”看热闹的邻居不厚道地笑成了一片。

    林知夏收起了弹弓,从灌木里溜了出来,混进了人群里。

    他挠了挠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