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况到了他这样的年纪,身家基业来之不易,守之更不易,享受生活远比追姑娘对他更有吸引力,除非是出现了那个十分中意的姑娘。”
“你分析得倒是在理。”
“还有,这位娄令主,性子也太倔强刚强了些,人家明明已经服软了,顺势而下便好,非要口是心非故作姿态……可不是又把好好的相处机会错过了吗?”
朱邪瑜说到“故作姿态”四个字的时候,我明显感到我也心虚了,他斜睨我一下,似乎又捕捉到我的心思,“我的好姐姐,故作姿态也要看对象好吗?比如你我之间,明显就是我更喜欢你,所以你‘故作姿态’我便买账,还买得心花怒放,但是换作那个娄令主,明明她更喜欢人家,就该多体贴顺从些,‘故作姿态’就会更让自己处于劣势。”
我被小男生说得一愣一愣的:这年纪轻轻的,怎么感觉是可以开情感课堂的节奏了。
出了茶楼,自然的是要逛服饰店和脂粉店的,我觉得我对朱邪瑜已经“欺负”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谁让这人生就一身令女子都羡慕嫉妒的白皙通透的肌肤,用来试脂粉的颜色最是合适不过,弄得一张莹白如玉的俏脸上,尽是各种深浅不一的脂膏子,偏偏又是个最爱摆男子气概的主,闷闷的憋着一口气,却又怕我恼,只有强自忍着,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老板娘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姑娘,见这俊俏少年驯服得紧,也起了几分挑逗的心思,拨弄一点嫣红的脂膏于指尖,说是很隆重的介绍镇店之宝给我实为戏弄,这人一见对方的纤纤玉指朝自己的脸颊抹过来,吓得触电般从椅子上面弹起来,把那小姐姐也是吓得不轻。
我却一通大笑,将他按回到椅子上:“怎么?说好事事依着我的,这就不乐意了?”
朱邪瑜像是动了真怒:“可你这也太欺负人了,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这样对我,我朱邪瑜堂堂七尺男儿,昂藏一丈夫,给你弄成个什么样子,若是给我属下啊熟人撞见,以后还怎么做人。”
我撇了撇嘴,将那盒所谓“镇店之宝”的胭脂挖一点于小指间,凑近他高挺的鼻梁,轻声道:“最后一次了,好吗?”
朱邪瑜一抹坏笑浮现在脸上:“可以,你抹在自己嘴上,然后亲我一下,也算是试色了。就问你敢不敢?”
我故意面露难色:“可是,你脸上都没一处干净的地方,我往哪里亲呢?”
朱邪瑜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这里,可以。”
我看他一副唇生得极好,厚薄适度,略显一点丰润,泛着自然的浅粉色,一颗唇珠微微翘起,很是生动撩人,真是很诱惑的存在。
我敢发誓,此刻若是换了花想容那个家伙,她定然是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