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心脏抽疼。
像是被利器挖出一个血窟窿,涓涓涌血。
可是他不能表现出什么。
只能冷着脸,沉声问她,“为什么不吃东西,连水都不喝?”
怀里的小东西没有反应。
“说话,棉棉。准备活活饿死自己?觉得可能么,真以为死是这么轻易的一件事?”
她仍旧是无动于衷。
战慕谦搂着她纤瘦的身子,只觉得硌得他身上都是疼的。
她身上已经一丝肉都没有了。
剩下的是骨头。
骨折,本就是需要长期静养的伤病。
何况她前不久才小产过。
这样作践自己的生存方式,他真的没办法有信心她可以硬撑下去。
……
他心里的疼惜和焦躁交织成一团。
变成几乎要爆发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