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载着二人又回到了贺星池家。下车时,贺星池一手捧着那束烛光玫瑰,一手牵着谭谷,整个人沉浸在不可思议的甜蜜里,连走路都仿佛是踩在漂浮的彩云之上。
进了家,这回两个人反倒🅈🄥不着急了。贺星池甚至还优哉游哉地找出了个空玻璃瓶,再🕑拆开花束的包装,把玫瑰们放进瓶子里水养。
在他摆弄花朵时,谭谷便从身后⛲🞙抱着他,贴过去亲他的侧脸。等到把玫瑰们安🍁🅅置好,贺星池转过身来与他拥吻,不似上一次那样激烈而急切,两个人细密温和地吻了许久,渐渐又变得炽热。分开时,呼吸已经有些不稳🚎💐🐿了。
贺星池拽住谭🀿🐂谷的领带,贴着他⛲🞙的嘴唇低声道:🛥🞛“去床上。”
两个人一起进到卧室里,贺星池为📙🛕谭谷松开领带,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扣子,谭谷则撩起贺星池的T恤,他也配合地抬起手来让谭谷为自己脱掉上衣。互相帮对方脱衣服🁏🄰在此时变成了一件充满乐趣的事,就像在拆开一个等待了太久的礼物。
肌肤每多裸露出来一点,就立刻会被覆上亲吻或抚🗌🚑摸。上衣、长裤、再到贴身的内裤,衣衫终于全部褪去了,他们拆掉了礼物的包装,以最本真的模样相见。
贺星池一直有锻炼的习惯,身材自然保持得很好。倒是谭谷平时看起来修长苗条,脱了衣📋服却意外🁘🆈的结实有肉。贺星池垂涎地用手在他腹肌上来回爱抚,又去亲他的嘴唇,说:“身材比当年还好了,练过?”
谭谷把手伸向他腿间,握着那半勃的性器揉弄:“公司楼下有🌖⚭个健身房,经常趁午休时去一下,就当做是放松了。”又🉂🄝笑问:“当年你就在留意我的身材?”
“当然了。”贺星池把他背对着自己按倒在床上,压上去,如愿以偿地亲吻到那片白皙的后背,“以前我老偷看你换衣服,虽然只能看♦💹到一个背影,但勾得我总是做梦。🁏🄰”
“梦见什么?”
“就像现在这样。”贺星池沉迷地在他后背上抚摸,低下头去舔吻,“不知道梦到过多少次🅲。”
感觉到贺星池的手已经摸到了臀上,谭谷突然说道:“星💂🏁池,🌖⚭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
“就是……”谭🙈🈝谷难得有些吞吐,“⚡💸我可🝃🈝⚺不可以在上面?”
原来是这样。贺星池当然乐意,在他耳🀟♨边暧昧地笑道:“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话听起来便是一句予取予求的允诺,谭谷翻过身来,冲动地压下贺星池的后脑与他深吻,双手在那具渴望已久的身体上尽情游走,沿着结实的窄腰一路滑到饱满的臀尖,揉弄几下,手指探进那条缝隙来回抚弄,不时按在紧闭的穴口上轻轻地揉🜓,上面则捏住了一粒乳头,嘴唇不停亲吻他的脖颈和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