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激烈的释放,徐子矜这一觉睡得相当安稳。

    “媳妇,还没睡够吗?”

    迷迷糊糊中,徐子矜睁开了眼。

    “就天亮了?现在几点?”

    陆寒洲的大脸笑开了花:看来,昨天晚上把媳妇喂得太饱了。

    “十点了。”

    十点了?

    徐子矜难为情地抓抓脸:她还真能睡。

    “真好睡。”

    那当然!

    陆寒洲想说:喂你吃了“安眠药”,能不好睡吗?

    “起来不?今天休息天,我带你去抓鱼如何?”

    陆寒洲的水性和身手,徐子矜自然清楚。

    “现在水潭里的水太冷了吧?”

    “不对,我们今天不是搬家吗?抓什么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