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回想到胸口上还挂着一张父亲的旧磁卡,虽然卡片处已经被严重的磨损,看上去就像一张白卡一样,但是名字这个位置却还能依稀的辨认出来。
可能是老式的身份卡一类的东西吧,如果你仔细去辨别,还是勉强能读出:“兰……特……”
洛。
这是我的姓氏……
“总有一些人会过得比其他人辛苦百倍,但是迫于眼下的某些压力,他们也只能接受罢了。”
真该死,偏偏在这个时候想起父亲!
要处理一下,不然以后搞不好是要出大问题的……
“呜。”
只要压着这一块,用力在地上摩擦一下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机械的将手上的卡片压在地上后,却迟迟没法用力。
但是我真的下不了手啊!
“如果需要付出的代价仍然小于预期,或者真的是某些不得不去完成的事情,那么付出牺牲则应当是必要的……”
偏偏是他的面容又清晰的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现在更是让我五味杂陈。
货舱的地面涂料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墨绿色的光泽,让环境看起来显得尤为的压抑。
我甚至能够想象的出,我大概是用着一种奇怪的姿势半跪在地上,右手紧紧的将一张浅白色的卡片压在地面上。
我能感觉到我的右手在颤抖,我能感觉到我身体本能的想要抗拒接下来的行为,但是我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