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意识到了我的挽留别有用意,多福尔站住了脚跟后稍微思索了一下,随即还不等我接着说些什么便走过来拍了拍我。
还颇为灵性的给我使了个眼色,同时把尴尬留给了我。
那眼神好像就在说:
“我都懂的。”
你懂个屁啊,喂!
“那行吧……”
最后却还是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通道远端,所以其实永远没有人有办法陪伴我一起走下去是吗?
我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啊,怎么最近一天到晚就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呢?
唉,他说往前走很快就能看到……啊,是说这里吗?
走廊的尽头灯光变得稍微明亮了一些,说起来这是我头一次在船上看到一个通道的终点。
尽头的墙面上破天荒的挂上了一副装饰画,浅红色的背景里绣上了一个白色的花瓶,瓶中插着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三朵黄花。
这也是我头一次在军舰这种冰冷的作战兵器上,看到这么富有人情味的东西。
拍一张照片吧,毕竟真的挺少见的,而且还用木纹边框好好的装裱了起来,比起周遭的环境俨然是超高规格的装潢了。
不过与其搞一个绣上去的花瓶,还不如在这里摆一个小柜子,放一个真花瓶上去好看……
或许也是考虑到重力的问题吧,如果模拟重力发生问题,这些小玩意就不太妙了,何况花瓶还是易碎品。
通道的两边分别是两扇对开式的大门,一扇上用浅灰色的漆料印着151C,而另一扇则用黑色的金属漆料印着113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