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班亚玛此时的眼神不光是失神，而且是绝望。
黄蜂教练这些年也带了无数球员，他深深的知道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如果好一点，请一个好的心理辅导师，那只需要几天就能恢复过来。
如果严重的话，恐怕这辈子都恢复不过来了。
而且即便是几天能恢复过来，但心里已经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以后每一次见到王毅心里都会发怵。
想到这里，他连忙请求了一个暂停。
眼看着文班亚马下场时整个人双眼无神，宛如机器一般坐在了板凳席上，依然垂着头。
教练摇了摇头：“文班，你没事吧？”
文班亚马头也没抬一下，就那么垂着，任由额头上的汗水沿着鼻尖一滴一滴落下，在地面摔成八瓣，然后散开。
当王毅飞跃他的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一头巨大的猛兽，一口将自己吞噬；
又仿佛看到了一座大山，在自己面前轰然倒塌，将自己完全掩埋。
自己的在这样的力量之前，竟然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而此时王毅的那句话又在他耳边响起：你对力量一无所知。
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此时他的脑海里，王毅飞跃他的那一幕不断重现，而每重现一次他心目中的王毅似乎就强大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