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裁的嘴毒不是才练的,一向如此。
“呵呵。”秦天自嘲地笑,什么都没再说,电话里一度沉默。
霍厉柏眼角挑了挑,也觉得自己似乎反应过头了,他揉了揉眉间,“喝一杯?”
“嗯。”
秦天真的想不到,摆明了不爽他,时时嘴毒涮他的霍厉柏,在他离婚后还能在大白天陪着他喝酒。
一杯红酒下肚,霍厉柏睨着秦天落寞的神色,语带讥讽,“既然舍不得为何要离?绑在身边就好了。”
大总裁的做派就是这样霸道专制,一点也不稀奇。秦天抿了下唇角轻笑,语带促狭,“你的意思当初我就该不顾一切将悠儿绑在身边?”
霍厉柏的脸立即黑了。
不待他发作,秦天赶紧转移了话题,“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我亏欠她。既然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怎么能自私地禁锢她?”对着霍厉柏他神奇地什么都不想隐瞒,感觉他是他唯一的知己,“勉强凑合过下去让她痛苦,还不如将她放生。”
霍厉柏能懂秦天所谓的亏欠,但是他却不赞成他这种做法,仁慈不是他的作风,想要的女人他势必栓在自己的身边。
“想不到你还挺善良。”霍厉柏说着风凉话,举起杯子与秦天碰了一下,再喝掉一大口。
秦天早就习惯了霍厉柏说话的调调,咽下一口酒,他反讽回去,“我一直都很善良,谁像你,坏出天际了。”霍厉柏也不恼他,带着些炫耀的口吻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现在明白你自己离婚的根本原因了么?”
秦天苦笑。
秦天沉默,霍厉柏也不说话了,从坐下来,他的眉头就紧促着没有松动,秦天知道他这段时间心里也不得空。
“有几天没去看老爷子了,他的情况可有好转?”
霍厉柏唇角抽动了一下,眉头锁得更深,“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