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悠晕晕的还是听清了霍厉柏嘴里的“野男人”三个字。可是,她没有野男人,他为什么要羞辱她。
他可以惩罚她对他的算计,再痛苦她都咎由自取,但是他的羞辱说什么她都无法承受。
“霍厉柏……你可以折磨我,甚至直接掐死我,但是,我没有野男人!没有!”她崩溃的哭喊带着嘶哑。
“装!接着装!那么着急把我塞给别的女人不就是想去找你的老相好?你把我霍厉柏当了什么?我容忍你身体不干净宠你上天,你还真当自己是盘菜?”
“我没有!真的没有!”她屈辱地晃头,泪如泉涌,身体不干净不是她的错……
“没有?”霍厉柏愤怒掐住夏青悠的脖子,逼近她,“有胆乱搞没胆承认,你敢说你的身子被破只是个意外,不是男人干的?”
“……”夏青悠心脏一阵紧缩,她狠狠咬住嘴唇。她没有乱搞……她的身体被破确实是意外,但确实也是男人干的……
“说啊?你哑巴了?”霍厉柏像负伤的兽,狠心地把快要昏厥的女人晃醒,他恨不得一口咬死这表面天真单纯的女人,还有那个让他忍受屈辱的男人,最好将他挫骨扬灰。
她嘴角勾起一抹惨淡的笑意,都到这个地步了,她还有什么可在意的?
“我说……我是被一个畜生强暴破身你信么?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