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悠,我就不搬,偏不搬,我就要住这间屋子怎样?你以为有了霍厉柏做靠山,就可以回家来嚣张?没门!你要搞清楚,这里是我夏安安的地盘,这里的一切我说了算!”
夏青悠真的要气笑了。她真的不知道夏安安哪里来的理直气壮。
“夏安安,这是你的地盘?你还真是大言不惭。我请问这个家里的哪样是你挣回来的?房子?家具?还是一个摆件?得了吧,你就是一个蛀虫,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蛀虫!你哪有资格说这是你的地盘?”“你!”夏安安咬牙,蛀虫这个词狠狠打击到了她。心里有猫爪子在挠一般,不挠人一爪子她就消不了气,她抬手就狠狠推夏青悠一把,“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还不是一样,全靠着爸爸长大……”
夏青悠撑住门板稳住了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是,我确实靠着爸爸长大,可我长大了我工作了,没有再伸手问爸爸要钱,你呢?大学毕业几年不务正业,整天只知道名牌聚会,随时向人显摆,动不动就对你那些酒肉朋友一掷千金!爸爸即便有金山银山,这么下去迟早给败光!你不是蛀虫是什么?”
“你,你你……”夏安安一时间被噎得满脸通红。
确实,夏安安大学混毕业之后,从来没有想过要出去工作,因为夏宏德从来不对姐妹俩做要求,他说过,他有能力将她们养得像公主,工作不工作无所谓,只要她们开开心心,将来找个心爱的人嫁了就行了。
夏青悠去工作那会儿,他还怕她累着,但事实上,他还是挺欣慰,觉得她懂事了。
噎了半天夏安安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不是蛀虫,不是我不去工作,是爸爸不让去,他说有能力把我们养得像公主!是你自己要在外面去出风头,你凭什么回来指责我?”
“呵,呵呵,世界上竟然有你这样的奇葩!”夏青悠觉得夏安安真的是白活了二十几年。惯着子女,宠着子女,是父母宽厚仁慈的爱,体贴父母,感恩父母是每个人的良知,父母的爱能成为不感恩的理由?
不知道夏安安是单纯呢,还是白痴,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
给她说再多也只能是浪费口舌。
“行,大公主,你说得对,你继续做你的公主吧啊,不过,这个房间是我的,麻烦大公主赶紧移驾,别挡我路。”
夏青悠的嘲笑,不屑让夏安安怒火中烧。尤其是她想到因为有霍厉柏撑腰她才会变成这样,心里的恨意更是如藤蔓滋长。
那个男人本该是她的,替她撑腰才对,然而,所有的好处都让夏青悠霸占去了,回家里来还要压着她,凭什么?她夏安安对谁低头都可以,唯独不会对夏青悠。
“夏青悠,有本事你自己搬!”夏安安退进屋里就要关门,夏青悠眼疾手快,一把撑着门,再一个大力推,门敞开,夏安安趔趄着一把坐在地上。
懒得管她,走进屋子里,夏青悠就开始把夏安安的衣服包包往外面扔。今天,她非争这个房间不可,只因为夏安安那句这里早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