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愿以侧妃之名嫁给他，让他去娶皇后。
这么多年下来，其中对错谁又能说个明白呢？
听到君戊口中的质问，萧贵妃的脸色一白再白。
她难以置信地往后踉跄了两步，“陛下，”您从前不是这副模样的，从前臣妾每回说出这番话来，你都会……”
“都会哄着你。”君戊张口就打断了萧贵妃的话语。
他凝神望着萧贵妃说道，“可你如今是贵妃了，这是你所求得来的，尊贵荣耀朕都给你，朕对你的纵容也从未减退半分。”
“那爱呢？”
君戊话音刚落，萧贵妃就忍不住的开口质问道。
她上前一步，紧紧的攥住了君戊的手，“陛下，你如今还能只爱妾身一人吗？”
萧贵妃说出这话之时，声音都在不断的颤抖着。
换做从前，萧贵妃都不会如此在意，因为她知晓自己在君戊的心中无人可比。
但如今……叶晚尘的出现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那样的一个女子，若非自己意外知晓了她的真面目，恐怕也会被她蒙在鼓里，喜欢上她吧。
萧贵妃不敢赌了，她怕自己再不出手，君戊便真的不属于自己了。
“朕当初是只爱你一人。”君戊垂眸望着她。
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