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婕妤瞧见自家母亲这个神色,面上一片慌乱,“母亲……娘!”

    “陛下!臣妇……做了假孕药!”陈夫人心一横直接将事情给托了出来。

    此时这副场面,她怎么可能猜不到到底发生了何事。

    比起满门抄斩,死她一人是再好不过的了。

    “母亲!”陈婕妤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陈婕妤爬到陈夫人的跟前,双手紧紧地握住陈夫人的臂弯,哭诉道:“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受人胁迫才会这么说的?我不信你会做出这些事情的!”

    说完此话,陈婕妤一把松开了陈夫人。

    她转过身,泪流满面的望着君戊和太后,“陛下!我母亲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她肯定是遭人胁迫才会如此!求陛下和太后娘娘明察啊!求陛下明察!”

    陈婕妤一边说着,一边将头重重的往地上磕去。

    一时之间,殿内只有她磕头的声响。

    望着她这副‘癫狂’的神情,太后微微的轻叹了一口气。

    太后朝陈夫人望去,“陈夫人,你夫君乃是陇右道节度使,也为朝廷效力多年,哀家最后问你一次,你究竟有没有难言之隐?是不是受人威胁?”

    “难言之隐……”陈夫人红着眼看着已经将头磕出血来的陈婕妤。

    陈婕妤哽咽的回首,“娘,女儿求您了,您就说吧!”

    “好,臣妇说。”陈夫人掐紧自己的掌心,深吸了一口气就准备将内情给道出。

    可就在她启唇的那一瞬,宁国公夫人沉稳的声量冷不丁的从她的身后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