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微无奈的笑了一声:“说来话长,这是前几年结下的恩怨了。”
“我看江小姐年纪不大吧,几年前的恩怨,郑东胜不会连未成年都欺负吧。”周子锐讥嘲出声。
江舒微垂眸,神情暗然:“是我十八岁时,得罪了他。”
秦微州在旁边优雅的吃着东西,没有说话,宴飞野的妹妹,现在正好就是十八岁,他一听这话,眸子抬起,看着江舒微:“那浑蛋对你做了什么事?”
江舒微自嘲道:“还能是什么事?只是他没有得逞,还被我拿酒瓶砸了脑袋,落下一个疤痕,怕是一直记恨到现在。”
“他哪来的脸记恨你,明明是他做恶在先。”周子锐为她鸣不平。
江舒微闻言笑着感激:“谢谢周少的关心,其实,权势压人,就算他做恶再多,我也不能把他送进监狱伏法,这才是现实。”
江舒微这句话,令气氛瞬间一僵。
他们也都身处权利塔尖的人,江舒微这句话,或多或少,映照了他们的影子。
江舒微也觉的自己多嘴了,她赶紧拿起酒瓶,帮三个男人一一倒酒。
这顿饭,吃了一个小时左右,周子锐就懒洋洋的站起来:“上个洗手间。”
“等一下,周少。”江舒微比他更先一步站起来:“别抢着买单。”
周子锐表情呆住,看向秦微州:“江小姐反映够快的呀。”
江舒微说着,就提了她的包,往外走去。
周子锐只好坐了回去:“还是头一回,吃女人请的饭,我们三个都出息了。”
秦微州冷淡道:“是你腿脚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