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哈，我之前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一直出现在你的梦境里面，”
段南周刚说到这儿，就看见对面的许昕瞪大的双眼，应该是他没想过的答案，或者是不愿去想的答案。
“然后就是你知道的，你一做梦我就出现，这可能是某种违反科学的bug。”
段南周说的义正言辞，实际上她就是最大的bug。
“嗯！嗯？”
“后来我就醒了啊，然后你应该就没梦到过我了。”
许昕持续点头，从那之后他就没再见过段南周了，然后开始了持续的自我怀疑和对外界的怀疑。
“我有一个问题，你为啥会相信我是真实存在的呢？因为这事它本来就很扯啊……”
段南周有点不能理解许昕的脑回路，他不应该是相信科学主义吗？
“唔……＆＃×%……”
“啥？”
许昕指了指嘴巴上的手，
“哦抱歉，我忘了。”
段南周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捂了半天，感觉手上都是许昕呼吸的水汽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直觉告诉我你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哪有天天梦到一个人的，肯定是有问题的！”
许昕回答地斩钉截铁，然后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