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啦安啦,我的生命还是安全的,只要我不去奢求不属于我的就好了~”段南周说的轻松,樊振东已经脑补出她笑脸下的悲伤了,他觉得代入自己也不能接受啊。

    从小就不被家里人喜欢就算了,现在遗产还要给从小欺负她的人,还不能去争,这谁能忍啊!?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愤怒。

    “那不行!”樊振东一拍桌子,吓段南周一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