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吧。”大黄狗说。
【这是碰上让你爆金币的了啊?真够惨的。】
【这种话听听就得了,都是一面之词,你从这人的视角听起来,是女方一开始没异议,后来又让男方爆金币。让女方来说又是另一个版本了】
【都过去一周了,也算有点久了,很难定罪了吧?】
【不一定,可能有就诊记录,聊天记录,如果是非自愿的情况下,身上如果留下强迫性的伤痕,这些都可以作为证据的】
【有人还在纠结是真是假,而我已经跟上了李律的节奏】
“你确定你同事跟那女生是男女朋友关系?”李杭又问。
“我同事他跟那女生告过白了。平常也经常一起出去约会吃饭什么的。”大黄狗说。
“别说这些没有用的,女生答应了吗?”李杭说。
大黄狗犹豫着说,“算是答应了吧……”
“什么叫算是答应了?”李杭无奈地问。
这人用词都太模糊了。
显然是在面对律师的时候不愿意说真话。
可能是不信任律师,也可能是习惯性地美化自己。
和这样的当事人沟通起来,相当心累啊。
面对李杭的追问,大黄狗只好说,“……他女朋友没有明着答应吧,但按我同事理解,他们已经是情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