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驿在以前可是个不小的军事要塞,当然,这都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如今的鸡鸣驿就是一个普通且破落的小村庄。
不过相较于金山镇其他自然村,鸡鸣驿不管是村容村貌,还是乡亲们的穿着打扮都要遥遥领先像是金门村这样的穷村。
自打袁冰妍上任以来,就开始着手扶贫攻坚,因为鸡鸣驿底子好,之前就有几家养殖户,所以她便以那几个养殖户为基础,逐渐发展起了小二十家养殖场,当然,因为发展的太晚,至今尚未形成规模。
可即便如此,那在金山镇也是一枝独秀的存在。
“全死了……全死了,我还指着这批肉鸡出栏,就能翻盖一下房子,给儿子把婚事办了,这可怎么办啊……我滴个老天爷啊……这是要把我苏三农往绝路上逼啊!”
几个人一下车,就瞧见远处养殖场门口围着一大群人,一个老汉半跪在地上,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哭泣,“老天爷,各路神仙,您就开开眼,饶了小老儿一家吧!”
在这苏老汉身后还跪着俩二十来岁,皮肤黝黑的年轻人,不过看他们哥俩那样,显然是不相信老爹烧烧纸,家里的鸡就能活过来。
只是他们每每想劝,都会被老爹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回去。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白清眉头一挑,作势就要上去驱散人群,顺便把那老汉叫过来好好给他上上课。
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袁冰妍面色铁青,沉声道:“不要跟乡亲们起冲突。”
“镇守!”白清急的直跺脚,感觉这些乡亲实在是愚不可及,要是烧纸祷告就有用,那都烧纸祷告不就完了?还用兽医作甚?
张大彪呵呵一笑,打起了圆场,“白姐,听袁镇守的吧,乡俗民风千百年来都没变过,虽然都知道这样一点用处都没有,可不让他们这样做,内心的不满无从发泄,憋久了也是会憋出病来的。”
“张大彪说的没错。”袁冰妍点点头,至于白清能不能理解,那就只能看她怎么想了。
而这时,根本不等白清开口,就有人发现了袁冰妍,并且大声喊了一嗓子,“袁镇守来了。”
这一嗓子,无形之中令大家找到了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