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三人住下后,洗漱一番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萧远本是准备离开这里的,同时暗中着人调查一下这个县令,他的身边不仅有锦衣卫精锐,还有两名军机营人员,以方便书信的传递。
不过他前脚刚离开客栈,后脚便就听说有人到县府告状,而且告的还就是那位魏老爷。
这不就凑巧了吗,本就觉得县令和魏老爷之间有不正当关系,碰上这种事,不得去看看这太康县令如何处理,到底是真是假。
彭双亦是和许虎对视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说道:“陛下...”
萧远明白二人的意思,微微一笑:“走,看看去。”
上午时分,县府大堂。
太康县令昨晚酒宴宿醉,明显有些无精打采,居于主座后,不耐烦的一拍堂木:“堂下何人,有何诉状!”
“禀县老爷。”
下面跪着一名干瘦老汉:“草民张老六,乃是里丰村人氏,今状告太康大户魏杭,逼良为娼!”
“什么!?”县令闻言,吓了一跳,精神都好了不少,身子稍稍前探:“你是说,要状告魏杭逼良为娼?”
“是。”
“空口白牙,有何凭证?”县令又问。
张老六道:“草民家有一女,年方十六,本是待嫁之年,都要说好夫家了,可却被魏杭所逼,将小女卖至青楼。”
县令心中一惊,面上冷声问道:“他如何能逼你卖了女儿?”
“不是草民卖的,不是草民卖的,草民心疼小女还来不及,如何肯卖了女儿!”张老六颤声说道:“是魏杭逼的!是他强行逼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