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府。
严琨已经被斩首了,当日在判决下了之后,严世安也曾多方周旋,找了不少人想走门路,最起码,也要保住次子性命不是。
使钱作用下,确实有朋友引见了一些人,可提到此事,整个长安,竟没有一个官员愿意插手,全都推脱而去。
开玩笑,柳长卿是什么人,朝堂上都怼天怼地,且此案还在京都府,哪个官员嫌身上痒了,去管这事,这要是被柳长卿盯上,保准再咬你个受贿。
此时的严世安脸色难看,有痛心次子的死,有恼怒其他的事情。
因为严府内,仆人婢女基本上都已经走完了。
京都府宣判时有言,严府遭受过虐待毒打的下人,无论时间长短,皆可与之解除契约,严家不得阻拦。
先前有契管着,没人敢说一句,可现在如此机会,那些仆人婢女,除非有病还待在这里,纷纷跟逃命似的,避之不及。
严世安当然不敢违令,更不敢跟官府叫板,只能是朝长子吼着:“看看!看看你那孽畜弟弟做的好事!不仅坏了严家名声,更是丢了自己的性命!”
数日后。
因此事的影响和轰动,也传到了萧远的耳朵里。
皇宫书房中,下面还站着梁原,忍不住道:“柳大人为官清正,在他眼里,是容不得那些蝇营狗苟的。”
“是啊,国家有柳长卿,是社稷之福,京都府有柳长卿,是长安百姓之福。”
萧远不吝赞美,接着话锋一转:“程平现在怎么样了。”
灵国留下的一文一武,殷典是早被赐死了的,程平则一直都在牢狱。
梁原道:“还是老样子,不过近来,上官大人倒是一有空闲就去看望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