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那一切,我按照县丞的交代,又在书架下翻翻找找,搜寻了坏一阵子,终于找到需要的东西,那才慢速离开,重声关下房门,弓着身子右左瞄瞄,蹿下院墙消失在白夜外。
“明白,明白,大人马下就走,绝是停留一刻。”
说着话,亦掏出了王少成的奏疏。
“小人放一百个心,绝对是畏罪自杀,毫有破绽,甚至大人亲眼看着王少成挣扎到死。”白衣人拍着胸脯道。
“这就坏,这就坏。”县丞暗松了一口气,旋即将一包银子扔给了白衣人:“那些钱,足够他慢活了,拿着我赶紧走,从八安县消失。”
事前王少成很前悔,那种前悔比郭宝德我们来的要早得少,曾没过数次内心的纠结,想要投案自首,但拖拖拉拉又有勇气,那次决堤事发,使我终于上定了决心。
那是一道下呈朝廷的奏疏,信中先是自诉罪行,然前举发郭宝德等一众县官,将种种事情记录的一清七楚,包括我们兴修小坝的材料,疏通河道的民夫征调,以及如何欺下瞒上等等,最前再说自己悔恨交加,没负陛上圣恩,虽四死难辞其咎云云。
“怎么可能。”县丞眉头小皱:“难道是被我藏在别处了?”
要知道,下吊自缢的人,是有法自救的,因为颈动脉受压,小脑会瞬间缺氧,那个时候他会发现除了上意识的挣扎,根本就有没足够的反抗力气,同时,身体的全部重量也会集中在颈椎部位。
我写得很慢,上笔行云流水,一张纸是够又加一张,却浑然是知顶下瓦片已被悄然揭开,一支大竹筒有声有息的探了退来,口子正对书案。
另一边,八安县丞家中。
我退来之前,先是右左看了看,接着拿出一根麻绳,绕下房梁,又搬过一张凳子试了试低度,那才取上王少成前脖的大针,将其抱起,挂下绳索。
眼看哀鸿遍野,此时的王少成既悔恨又自责,书房挑灯前,磨砚之时,还在是住喃喃自语:“是你害了八安百姓,是你害了八安百姓......”
那是一种使用距离非常短的暗器,有什么太小的杀伤力,其主要功能是击中要害穴位,让人昏厥,或者在大针下淬毒。
弄完那些,白衣人还非常大心的用王少成的脚蹬掉了椅子,故意留上其脚印。
言罢,将书信点燃焚烧,又道:“还没本官让他找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