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大王——”
见到萧远,夏平像是喜极而泣一样,连忙以膝盖为脚,跪在地上,向前蹭了几步,颤声说道:
“末将知错了,末将知错了啊大王……”
“你身为开国武将!高级将领!你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可你!可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萧远目眦欲裂:
“收什么义子!一个两个也就罢了!可你收了三十一个!三十一个啊!”
“这里面,有多少官员!多少将领!”
“你胆大包天!本为镇守一方!可如今!地方将领和官员,都要喊你义父!你要干什么!”
“上下将领官员,以父子相称,成何体统!”
“大王,大王容禀!末将绝无异心!只是一时糊涂啊——”夏平哭诉道,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在萧远面前,他不再是那个嚣张跋扈、目空一切的伯爵奋威将军,而是一个兵!
是的,他可以说是萧远手下的老兵,随着萧远的称王,也跟着升了上来。
可越是如此,萧远就越是怒不可遏。
可以想象,一个开国武将,他又不得不斩,这种悲痛和愤怒,压得他多么难受。
“大王啊——”夏平还在叫着。
“不要说了!!”萧远大喝,同时背过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