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大帐中,秦军众将齐聚,分站两边。
正上方的帅位后,萧远一身黑色锦衣,腰系锦带,玉簪束发,正展开竹简。
秦王弟见字如晤:
朕,顺天应人,荣登大宝,履至尊而统御天下,万民臣服。
然秦之寒微,祸心包藏,兴此不义之师,实为逆天乱命,以卵击石。
今,朕统雄兵百万,战将千员,铁骑可平河山,刀剑可穿苍穹,大军过处,群贼净首,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暗呜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
以此制敌,何敌不摧!
王弟居于王爵,挟羸弱之师,及乌合之众,与天威抗衡,岂非螳臂当车,自取灭亡。
公,素有明智之举,何不免冠徒跣,向东而拜,以礼来降。
朕,宽宏雅量,必不计前嫌,许尔武王之位,北面称尊......
这封信写的。
其意,就是要在决战之前,打击一下萧远的信心。
后者读罢,忍不住爽朗而笑。
见他这般,许虎好奇的不行,不由挠挠头道:“大王,何时如此高兴啊。”
“哈哈。”萧远又乐了一下,合上竹简道:“灵王要与我军三日后决战,特遣人送来此信,上官文若,你来念给大家都听听。”
“是。”后者也很好奇,闻言连忙上前,双手恭敬接过,面向众人,将其展开后,先是大致扫了一眼,接着便高声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