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
“可于山峪关一战。”
对话至此,杜义明白,这是刘玉之在拿四国攻秦说明,他无法反驳,不由冷哼了一声,一甩袖袍,又回到了班列。
接着,没等桓王说话,又一名大臣站了出来,同样拱手施礼道:
“晋,强盛数代,秦,蛮荒之地,若论国力,不可相比,然而,在下方才听秦相所言,似乎对攻晋一战,秦,有必胜之把握。”
“当然。”
“以何而胜?”
“以君主之英明,统帅之才能,将士之骁勇。”
“秦王且不提,苏毅何人?”
“名将也!”
“无名小卒而已,秦相也言之名将,岂非可笑之极?”
“任何名将,绝非生下来就是,而是历经多次大战,赫赫战功所累,我秦军主帅苏毅,用兵如何,诸位有目共睹,宜阳如何?一日克之,试问名将,也不过如此吧?”
“这……”刘玉之拿出事实,那大臣不知如何反驳,只好也回到了班列。
随后,又一名大臣站了出来,拱手施礼道:
“秦,以弱攻强,胜败如何,暂且不提,在下以为,不若盟晋,锁秦于山峪关之内。”
“足下言论,桓国有何利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