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下官知罪……”李明贵连忙垂首道。
“官!不是这么做的!”萧远继续训斥:“你身为永安郡守,要心向百姓,了解民生,处理一郡之政,心系民众,才是首要之务!其他的,都是空谈!只有治理好了地方!你,才是我秦中官员!”
“是,是……下官谨遵主公教诲。”
“好了!稍后传令下去,恢复永安往日景象,自今日开始,军兵若再敢无端扰民,你官职难保!”
“明白,明白。”李明贵以官服衣袖擦了擦额头冷汗。
将其训斥一顿之后,萧远也站起了身,拍了拍桌案上的竹简道:“方才,本官也看过了郡府公文,对于一些民生政策之事,你这个郡守,处理的还算得当。”
“下官惶恐。”李明贵又连忙道。
“行了,你先下去吧。”萧远挥了挥手。
“是,下官告退。”
当天晚上,李明贵自然是在郡府设宴,款待萧远,席上,他是能上的山珍海味都给上了上来,对于这些,萧远只能报以苦笑,也并未说什么。
下面官员对他这个主公这般巴结,这是人之常情。
而在宴席上,一众郡府官员更是什么好听的捡什么说,争相敬酒。
一名官员端着酒杯,喝的面色潮红道:“主公啊,您英明神武,在您的领导之下,我秦蜀两地,欣欣向荣,百姓安居乐业,下官斗胆,敬您一杯。”
“好了好了,马屁就不要拍了,大家同饮,干了!”萧远亦没有扫兴,端杯说道。
“共敬主公——”人们齐齐说道。
在永安停留一天之后,萧远再次起行,开始前往陇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