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非所问,萧远的脸色直接沉了下来。
“这……这……”
死了三百余将士,却连马匪的衣角都没摸到,贺贵哪敢回答。
“你不要告诉本官,你连匪寇的面都没有见到。”萧远冷眼盯着他。
“是……是末将实在攻不上去啊大人。”贺贵依旧还是那套说辞。
“岂有此理!”萧远闻言,大为震怒,狠狠一拍帅案之后,他也当即站了起来,指着贺贵的鼻子骂道:
“贺贵!你领兵一万,围剿石门山,区区山匪,竟将你一万大军杀退!死伤数百将士,未能剿杀一贼!你还在这里找什么狗屁理由!”
“大人,是末将无能……”贺贵还想辩解。
可不等他说完,萧远已是再度喝骂道:“你还知道自己无能啊!本官当初给你的军令是什么!你竟敢临阵脱逃!?”
“大,大人,末将岂敢违抗军令,只是……”贺贵也慌了。
“来人!”可萧远却再次打断了他,怒声喝道:“贺贵匹夫,违我军令,将其斩首示众,传示三军!”
“诺!”立即有侍卫震声应道,也当即一左一右,拉起贺贵就往外拖。
“大人!大人饶我!求大人再给末将一次机会……”
贺贵还在大叫,只是已没人理会,本以为,能敷衍搪塞过去,可没想到,这个新太守又是说斩就斩。
帐中诸将这时候也都微低着脑袋,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根本没人替贺贵求情,因为这个情,无从求起。
萧远任太守以后,每走一步,都是经过精密部署的,在收兵权这件事上,他自然是提前就做足了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