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愣住:“你们这是干嘛?”
“老薛,这是怎么了?”陆爸爸也愣住了。
“别这么叫我们!”薛爸爸是个胖墩墩很和善的中年人。
此刻冷着脸,看她的眼神充满厌恶:“我们担不起。”
“你好,我们是首都阳区派出所的。”
民警冷着脸,出示证件:“陆年是吧?我们怀疑你跟一起投毒案有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什么?
陆爸爸不敢置信,挣扎着起身:“不,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民警同志,我们念……我们阿年是个老实善良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投毒呢?”
“老陆,我们家这些年对你们不薄吧?我也想问问,你们家阿年,为什么要这么对巧巧?”
薛妈妈怒道:“陆年在霍氏给巧巧下毒,还巧巧流产,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你说这种话,是说民警同志也污蔑造谣?”
“巧巧流产了?阿年下药?”
陆爸爸震惊到大脑空白,白着脸:“不,不可能。阿年不是那种人,阿年是个好孩子。她和巧巧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没道理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什么误会?!我也想问问,这些年我们家到底有哪里对不起你们家,要这么对巧巧!”
薛妈妈的眼睛都红了,擦着眼泪气道:“医生说,巧巧以后怀孕都很艰难了。她还那么年轻,造了什么孽啊!陆年,你到底于心何忍?”
“这些年,我们家没愧对你们半分。陆年从小阴沉孤僻,是我们巧巧带着玩,只有巧巧跟她做朋友吧?”
薛爸爸眼睛也发红,沉声道:“你们家这些年有麻烦,是我和我老婆搭手。为了你家,我们自己生意顾不上,跑医院跑几回了?结果陆年做了什么?动巧巧,这是在剜我们老两口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