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吕归尘努力保持镇定，装作毫不在意，但是语气不自觉的变得有些生硬。
“没有。”
王灵钧否定了吕归尘的推测，紧接着补充道：“不过他练成了金刚无漏之躯，并且与擒龙战斗时受的伤尽数痊愈，正因如此，才能挡住陈寒洲的攻击。”
“炼体共有三重境，分别是钢筋铁骨、铜浇铁铸和金刚无漏，其中金刚无漏仅存在于故老传说中，属于炼体之术的最高境界。”
吕归尘胸中波涛起伏，再也无法安坐不动，猛地站起身体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疑惑：“他怎么可能练得成？”
对于吕归尘的疑问，王灵钧无法回答。
实际上，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就算吕归尘和王灵钧想破脑袋，恐怕都想不到，林重之所以能练成金刚无漏之躯，是因为获得了天地本源之气灌体。
那是杜怀真留给林重的最后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