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杜怀真已经不在了，以后没有人会看在他的面子上让着你，是不是顺风顺水的日子过惯了，所以你受不了一丁点的委屈和挫折？”
吕归尘言语如刀，戳得宁诤体无完肤：“我想不通，既然要踢如意门的馆，你为什么不做得周密一些？”
“弟子计划得非常周密，特意改变了体型和气息，还戴上了面具，如意门的那些女人，绝不可能认出我们的身份。”
宁诤脸上火辣辣的，忍气吞声道：“弟子唯一漏算的，就是没想到武盟会插手，林重明明跟如意门闹翻了，怎么就......”
“算了，我不想听你解释。”
吕归尘打断道：“我再给你一件任务，去京城盯着武盟，利用你的人脉，搞清楚他们最近的动向，这是你证明自己的最后机会。”